上世紀八十年代,劉四換在原伊旗石圪臺煤礦下屬的泡花堿廠工作,1999年9月,他被調到烏蘭集團原通富煤礦任安全員。這次工作調整注定了他與煤礦安全工作無法割舍的淵源,也注定了他將成為煤礦永遠的守護者。
眾所周知,上世紀九十年代,鄂爾多斯的煤炭生產基本上處于原始的人工開采階段,絕大多數的煤礦還是停留在炮采程序上,極易形成瓦斯爆炸和冒頂塌方。通富煤礦也是如此,靠炮采和人工挖煤來完成生產。工作環境之惡劣、危險性之大,可想而知。劉四換就是在這樣一種生產環境下,擔任安全員。有道是“安全大于天”,劉四換深知自己肩頭的責任重大。為此,他不折不扣的執行著煤礦的安全生產制度,將安全制度、安全標識、標語張貼到了工作間和井下巷道等生產一線,時刻提醒和警示礦工注意安全生產。每天,他都不停地穿梭于巷道間,行走在工作面,認真檢查各種隱患,隨時進行預防和整改,每天差不多要在井下步行15公里。按此數字計算,劉四換在通富煤礦工作的九年中,一共走了近5萬公里,相當于走了兩次長征之路。而在這九年間,通富煤礦除了因臨近煤礦在炮采過程中透水,引發了一起事故外,沒有發生過一起安全生產事故。
2003年8月份,有一天,與通富煤礦毗鄰的泰豐煤礦在炮采過程中發生了透水事故,水患直接波及到了通富煤礦。當時是晚上七八點鐘,劉四換正在職工食堂吃晚飯。當他得知井下透水的消息時,他當即放下飯碗,撒腿就往井下跑。由于通富煤礦地勢較低,而透水的泰豐煤礦地勢相對較高,水勢如脫韁的野馬順著巷道一路奔涌而來,聲如巨雷,令人不寒而栗。一些膽量較小的礦工,竟然被嚇得六神無主,茫無頭緒地四處亂竄。劉四換在煤礦領導的帶領下,一邊指揮大家撤離,一邊清點著人數,直到最后一名礦工安全撤離,他才從井下出來。此次事故,除了井下被淹,生產被迫中斷之外,沒有任何人員傷亡。事故之后,他又在抽水現場整整堅守了一個月,直至將井內的積水清理完畢,之后,他又對礦井和設備進行了全面檢查。
2007年,隨著鄂爾多斯煤炭行業“三年攻堅戰”的實施,產能低下的煤礦一律實行技改。煤礦進行了技改,管理者也應該更新自己的知識。當時在武家梁煤礦擔任生產主任的劉四換脫產到內蒙古安科礦業中等職業技術學校學習煤礦開采知識;2009年,他又在內蒙古工業大學機電一體化專業函授學習,千方百計充實自己的知識庫存。
2009年,劉四換調到滿來梁露天煤礦擔任生產主任,2010年又開始兼任安全副礦長。前期對專業知識的補充使得他很快適應了新的崗位,成功完成了角色轉換。
露天礦生產極易受到風雨影響,2012年7月的一天,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轉瞬間將鄂爾多斯大地罩了個嚴嚴實實。當時,在滿來梁煤礦采坑區等候裝車的煤車司機因為搶道一度將坡道堵了個水泄不通,而暴雨卻不斷地往采坑區傾瀉。如果繼續堵下去,勢必會造成水淹車輛的危險。在這關鍵時刻,劉四換挺身而出,冒著暴雨站在泥水里指揮起了交通。由于部分道路已經被雨水沖壞,加之泥濘不堪,車輛難以行走,他又當即調來鏟車幫助陷入困境的車輛脫離險境。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指揮搶險,采坑內所有的車輛全部脫離了危險,劉四換卻因為長時間受暴雨侵襲,患上了嚴重的感冒。在輸液的病床上,他所關心的不是自己的病情,而是煤礦有沒有受到損失?走出輸液室,他便立即來到采坑,帶領職工深入采坑區,趟著積水安水泵接水管,組織抽水。待把抽水工作安排好之后,他又馬不停蹄地組織修復被雨水沖壞的道路。
在劉四換的工作日程表上很少有節假日和休息日,他將全部的精力和時間奉獻給了礦山。每到節假日,他都以自己家在本地為由,主動留在煤礦值班,把與家人團聚的機會讓給了其他年輕員工,讓給離家較遠的員工,哪怕是備受國人看重的春節。
14年來,劉四換懷著對烏蘭集團的培養、感恩之情,對烏蘭集團這個溫暖的大家庭的無比熱愛,以堅強的決心和毅力,奮戰在生產第一線,用自己的默默奉獻回報著企業。不論從事什么工作,他都恪盡職守、盡心盡力,在礦山深處豎起了一面鮮艷的旗幟,為廣大員工樹立了榜樣,成為了廣大員工學習的楷模。